横上门闩。由此,便形成密室状态。”
‘某个时刻?’
“证明自己的不在场。凶手犯案后,无事状地回到自己房间,且藉由他人之手发现惨案,旋和大家一齐赶赴现场的呀!”
“原来是这般。”
“不过,不只如此。若无法揭开密室之谜,就照律而言是无法告发凶手。”
“那么………有无可能………是人冥怪兽之所为?”
张老陪堂干咳,提出不合理之处,“若是人冥怪兽的话,穿墙、门皆不是问题罢!又何必特意上门锁呢!”
“是喔。”
…………
“大人对于密室诡计,是不是已想到什么了?”
“………”
“你们莫净在那议论!去查探里面罢。”丁叔喝断我们谈话,旋押着我们往房间里面走去。
侍卫们也提着灯和工具跟在后头。
…………
我们细观周遭。房间里面的样子一如陆讼师的记簿所述。
地上积着薄浅一层尘埃,中间有个木桌子,后面有个圆形、鼓状的冰鉴,房间的左、右角落里各堆着坏掉的椅子。
我一面看侍卫们探查红迹的活什,一面问李元丰,“我们要干嘛?”
“找镜子罢!”他立时提议,“确认一下那张木桌是否有可能是施展戏法的小道具。”
“可能么?”
“是喔,大概不可能罢。我曾问过戏店老板,他说那个戏法若不是在道具一应俱全的台上表演的话,根本无法显出效果。”
“关于这座狼王坊的密室状况,尸首陈于桌下………哪种状况下不能使用那诡计呢?不就是无法立于前后的桌脚之间,大小不合用的镜子?”
“若定得用镜子,大可去一楼的兵刃房拿。那里有很多镜子,应寻的到大小合适的罢!”张老陪堂。这是他在我仍昏睡时,于坊内四处走动得知。
…………
李元丰吩咐在柴房里的侍卫度量一下木桌子的高度,以及前后桌脚之间的间隔。旋和张老陪堂、我一齐走到一楼的兵刃房,寻找适合的镜子。
一名黑衣人则如影子般地紧跟在我们后头。
…………
返回柴房途中,在大厅遇见一位下人,但其完全瞧不见似的离我们走远。
“一眼不看,好似………我们已变成了这座坊的人冥怪兽。”李元丰自语。
“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张老陪堂抚着尖下巴,“反正他们说随我们怎做。顺利的话,说不定可逃出去呢!”
李元丰犹疑似地说:“包括贝真在内,我不觉得他们的不在乎是表面的。也就是说,我们的所有举动皆在他们掌制之内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回到柴房时,红迹探究已结束。药散布在地上,煤油灯须适度远离。
“何如?”站在走道门口的李元丰询问丁叔。
可瞧见他们满面愁容,答案不问已明。
丁叔走出小房间,板着一张脸,“瞧到堆积在里头的家具上的尘埃,便知这里很久没有用了。”
“且,这房间看起来也不像曾用过什么凶器。若真有的话,地上和墙壁、家具应多少留有伤痕才是,却连这样的痕迹也无。”
“那红迹呢?”李元丰。
个头高大的侍卫撇着嘴,稍歪着脖子,“完全没有。可看到尘埃和霉。明显的,没有洗刷红迹或其他痕迹。只得说这里并非凶案现场。”
“许是弄错房间罢!”张老陪堂说。
“我么?”丁叔以为是在说他,气得脸涨红。
“不是,我指的是写成记簿的陆讼师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