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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不停盘算着,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。随后,我冲着愣愣地站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年轻人们说:“我来的时候,这个房间的门从里面堵上了。也就是说,在刚才风几少爷和寂之移开椅子之前,这个房间是处在封闭之中的。外人是进不来的,这里只有你们四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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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,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风匕嚷了起来,听上去悲痛大绝的。
“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,真的。”因为极度的恐惧,他那端正的长脸都狰狞了,“昨天我来这个房间取书,生是被他们拦住了。然后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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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就被人打晕了,什么也记不得了———你是这个意思吗?”
风匕无声地点点头。
我看看其他三个人,问说:“你们呢?你们都记不得了?”
没有一个人回答。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地垂着眼睛,现出无比恐惧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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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我们先出去吧。”我冲他们说,“到会客房来,把事情经过给我好好说一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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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那些年轻人一起,走出了大房间,雷木的尸体则放在那里。
从大厅朝会客房走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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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之晃晃悠悠(大概是还没醒酒)地往大门处跑,顺手就要开门出去。
“你要去哪?”我心头一诧,“干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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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之眨巴一下眼,伸手就要抬木销:“叫,叫人。”
“什么?!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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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匕大叫一声,急忙跑过去。寂之正要抬起木销时,风匕一把摁住他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不能去!!”风匕恶绝绝地瞪了他一眼,劈头盖脸地训斥起来,“现在把旁人叫来,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她是被人一刀断喉的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刚才朴田老伯的话,你也听到了吧?昨天晚上,那个房间是密封的,除了雷木之外,就只有我们四个人。这意味着什么,你应该很明白吧?”
“那………”
“所以不要干蠢事。”
“那到底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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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………”风匕想说,又没有说出来,回头看着我,脸抽搐了一下,“朴田老伯,如果其他人知道这个案子的话,你的处境也不妙…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着。
的确是这样。即便风匕不讲,我心中也很清楚。如果有其他人知道这桩案子,必然会上报差府,到时候官邸一来人,我也没办法自证清白。因此我一直在考虑,该如何处理这个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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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便叫人来,也要等到我们大致商量完,再叫比较好。”
我的脑海中不时闪动着自己被当街斩首的场景。我拼命地不去想,而是催他们去走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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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会客房的木椅上坐好后,我便向四人问起昨晚的情况。当时,我没有把自己躲在阁楼上窃看的事情,告诉他们。
因为我想佐证一下———他们的交代是否和自己亲眼目睹的情景一致。
没有一个人能简明扼要地讲述事情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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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几的肩膀不停地抖动,仿佛在大冷天被扔到野外一样。
寂之就像是得了怪病的孩子一样,傻乎乎地,张着大口。
而安正则不管你问他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