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这个大环境下,大营中的一众盗匪颓丧的很,心情沮丧到了极点,不过对于李陌一来说,这些坏消息越发衬托得他的谋划高人一等,眼见当初的预言慢慢正在实现,盗匪们对李陌一也越来越恭谨,而李陌一也正好继续充当这种具有神秘光景的玄门相子。
在危险渐渐临近的同时,文人领队的诸多弊端也在柳三青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,现在他对酒的需求量逐日增加,而且已经开始对李陌一表示,他的身体健康状况持续恶化,暗示他随时都有可能需要独身回去治疗疾病,希望李陌一这位“大营第一智者”能想出什么好计谋,能让他顺理成章的暂时离职。
李陌一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的计划竟然在一阵左差右错之下,进展的如此之顺利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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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前,在行队路上柳将军一向雄姿英发挥,骑着高头大马八面威风的走在最前头,现在却在队伍的最后面押阵了,闪亮的盔甲也换了下来,穿着普通的衫服与士卒同甘共苦,因为手边缺乏信任的人才,于是他派遣李陌一率领部分亲卒在前面指挥开路。
李陌一对此无可奈何,但盗匪们的表现让他稍稍安慰。
虽然这支大队的士气低落,但终究是从异国、辗转数千里的劲旅人士,六百多步卒骑卒每一个人拥有丰富的战场经验,而这些低级盗匪们对大队也具有相当的控制能力,之前大队和民夫是混杂在一起行路的,但李陌一现在已经纠正了这个错误,让战斗人士和非战斗人士彼此分离,拉出了作战应对的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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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有所预料,但灾难依旧来得如此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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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严寒,部队在一座西部山头上一片平矮的丘陵间行进,李陌一正骑着骡子计算着这几天的大队账目,守备吴五见忽然大汗淋漓的策马冲到身前,面色惊惶,声嘶力竭的高声喊说,“李先生……李先生……不好了……!!”
李陌一悚然抬头,面带疑惑的朝他看去,这时不待吴五见报告,他自己也能看清楚了,一队浑身污秽不堪的败卒从前面齐齐而至,丢盔弃甲的径直朝自己这边冲来。
吴五见气吁吁的说,“李先生,前头好像有卫所兵,咱们的人败了!!”
“卫所兵离咱们有多远?!”李陌一虽然心中暗喜,但身在此营中,多少也有点着慌,战场之上冲头就莽,那些个卫所兵可不管人是哪方的。
而且,眼见四周的士卒们都看着自己,全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心骨,李陌一不由得转了心中之计,眼下先帮助这支队伍度过此难关再说。
“这……还没打探清楚……”
“那这帮家伙是在哪里被打败的?”
“这个……好像是前面的一个小城……不大清楚……”
其实李陌一也很理解他,吴五见是一个很好冲锋型将领,在这几天的洽谈之下,李陌一得之,吴五见这人完全是靠个人武力升上来的盗匪,简单来说,吴五见这人根本不明战事,只是个人武力高超而已。
这支部队的其他盗匪副手也大都是如此,差位和手下的人马很不成比例,他们以前大都是只管砍人的基层头目,对这类指挥没有任何经验。
可以说,如果叫吴五见退下衣衫,打着赤膊带头冲锋,李陌一相信他一定会很好的完成任务,但如果要他单独率领一支人马行动,那估计应该是出于陷害他的目的。
“吴五见,吴五见!!”
“末将在!!”
不出李陌一意料,两人呆了一呆,随即下意识的应说,很自觉的接受了李陌一身份的转变。
“你们两人分率前队的步骑列阵,莫让那些败卒冲乱咱们的队伍………”李陌一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