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滚圆的血珠滴落。 李阎半跪着,身后七零八落尽是残肢断骸。他抹着嘴角站起身子,满身的伤疲怎么也掩盖不住。 可是周围,再没有一个活尸还站着。 而眼前的的镇压物教堂,则变成了一片?????的字样。 随身听沙沙响着。 “额,兄弟,你觉得。我唱得咋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