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之后很快明白过来了,不然晚上不会专门叫我进宫赴天家家宴。”
李暄闻言,安静了半晌后,忽然道:“你果真这样想?母后劝父皇时,就是这样说的,几乎一字不差……母后还真了解你。
可惜了,辽东的折子晚到了半天,不然你也不必如此作死了。
贾蔷,往后别再搞这样的事了,爷还盼着你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,等爷七老八十时身边还有个顽伴那才是乐事。
可你再这样继续折腾下去,就算不死,过几年也真得出海寻仙去了。
真到那一天,爷就当你船翻了,掉海里喂忘八了,也就不用再念挂着你的死活!”
贾蔷闻言转过头去,看向李暄,轻声问道:“王爷,都是皇子,你还是元后嫡出皇子,那个位置,你就没念想过?你若想争,我一定帮你。”
李暄转过头看过来,看着贾蔷咬牙“感动”道:“扯个鸟蛋罢!你这是想把爷往火坑里推啊!爷还指望着过几年能出京逍遥快活呢,再瞎扯,爷非让你知道厉害不可!快睡觉!”
说罢,把被子拉开将头一蒙,呼呼大睡起来。
贾蔷嘿嘿一笑,挡开一只飞来的臭袜子后,也盖上被子睡下了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