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操控他们回到家的……”
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说的会引起来者的不悦,温琢笑了笑:“……是地鬼之术。”
尹夕川神色一变,虽也无甚攻击性,可眼神令人不敢逼视:“你如何知道是地鬼之术?”
温琢可不怕他,笑的更肆意了:“自然是略懂一二,我也打算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如今你若是想不出办法,自然也就阻拦不了我。”
听闻温琢要用地鬼之术,即便是治疗也令尹夕川无法接受,他攥紧了拳头控制着情绪:“怎可以邪治邪!我必不能同意。”
“我似乎,也没问过你意见吧。”温琢不以为意。
比起地鬼之术本身,温琢对待邪术吊儿郎当的态度更令尹夕川感到震怒。
他生于云海,长于云上,自小尹家时代行医,练就的便是云淡风轻的医者仁心。
尹夕川自己也记不得上一次如此震怒之时是何时,即使八年前邪术爆发,五洲异动之时,他也只是跟着爹四处行医抢救,未曾对始作俑者有过如此情绪。
然而如今,面前这个身型单薄的清秀少年,谈起邪术竟好似探取囊中之物,明知是错却执意坚持,这无一不令尹夕川怒火焚心。
“若我想出办法呢?”尹夕川声音低沉的问道。
“想出办法,我便听你的;想不出,便听我的。世间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交易吗?”温琢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你若需要,我这里便随你使用,只是你要尽快了,伤患,可等不了你。”
回到客栈,子烨也是头痛不已,一个温琢就够她头大的了,又来了个桐定阁的,俩人还对上了。
沈言鹤去后山练剑了,子烨一人在爹房里,便自在的把双脚踩在椅子上,整个人蜷成一团,仔细的削着苹果。
“沈言鹤在的时候,倒没见你这么随便。”俞老三揶揄道。
“爹不也是没法这么赖在榻上和我聊天吗,还得洗脸梳头发,你最烦这些不是。”子烨呛回去。
“罢了罢了,”俞老三乐了,“你说夕川那孩子今天对温琢发火了?还真是新鲜。”
子烨来了兴致:“怎么,您以前认识他?”
“是啊,”俞老三感慨道,“他爹在世时,曾是我师弟,这辈子没见过他有过脾气,儿子和爹一个样。”
子烨想想,尹夕川那个样子,感觉给个世外桃源就能成仙了,的确是闲云野鹤,但发起脾气来,也是怪可怕的。
“爹,”子烨问道,“温琢的地鬼之术,真的能救人吗?”
俞老三沉默了半晌说道:“他若能放下对母亲的执念,那时的他才真的能用邪术救人。”
子烨明白爹说得是什么,如今的温琢,还看不清自己到底要做什么。
“况且如今的情况,据我所知,用地鬼之术扭转当下的操控,是唯一的办法。”俞老三面色凝重。
子烨惊讶道:“爹,你知道怎么办?”
“办法是有的,只是,需要一颗力量强大的元神。”俞老三眉头紧皱。
子烨也愣在原地,为救人,也要牺牲谁的元神吗……这实在是讽刺。
她此刻想到另一个没了元神的身边人。
“爹,沈言鹤的元神,也是被人强夺的吗?”子烨轻轻地问俞老三,她心里没底,老爹会不会告诉她。
“我探查过,并无强夺痕迹,我想他应该是自愿取出的。不然他也活不了这么久。”
俞老三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不对,可能在世人眼里,他压根就不该还活着。”
子烨蹙着眉头看向俞老三:“什么叫不该活着?”
俞老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:“也罢,如今这些事情迟早都是得告诉你的。“
沉吟片刻,他继续说:“沈言鹤和如今的桐定阁主沈渔,的确是孪生兄弟。当今阁主也是弑父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