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阮钧钢根本没有被忽视的气馁样子,反而大步流星率先上车:“马上,带路。”
“嗡”,书记专车打头,中巴紧随其后,然后是班子成员的一溜小车,真可谓浩浩荡荡,好不气派。
车队径直到了区委楼下,阮钧钢当先下车迎接。
中巴车门一开,微胖谢顶老者当先下车,迎接他的除了阮钧钢的笑脸,还有漂亮礼仪手捧的大束鲜花。
一个,
两个,
足足下来了十三个男女老者。
毕竟年岁大了,外面风大,这些老者没有挨个握手,而是很快便被隆重的请到了楼上会议室。
通过隆重介绍,这些老者全有来头,要么什么协会副会长,要么什么会秘书长,要么什么机构调研员。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就是一些闲差事,要么等着退休,要么已经形同退休的人。
鼓掌,鼓掌,掌声一浪又一浪。
轮到介绍区里人马了。
“常务副区长江鑫焱,现临时主持工作。”
“鑫焱,年轻有为。”
“谢谢郭老,欢迎郭老和各位老前辈、老首长莅临指导。
阮钧钢每介绍一个,郭老先第一个握手寒暄,然后依次重复程序,非常类似于国事访问礼节。
“罗程,区委班子成员,副区长。”
“罗程?听说过。”郭老听到这个介绍,没有伸手,而是说了这么一句。
罗程本来也准备着拜年话呢,可是对方没有握手的意思,语气似乎也别有意味,他干脆就没说。
有郭老这么一来,后面那些老者干脆直接散了。
罗程暗自“哦”了一声:这么说来,是专门添堵的呀。
既然如此,我何必敬你?于是罗程找了个事由,根本就没参加午宴,而是离开现场便给童宇打了电话。
可惜的是,童宇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。
放下手机,童宇也不禁纳闷:难道这家伙又取消了?